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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知晓成功或失败的原因,并及时调整,从而使各种奇思妙想趋于理性,并最终成为建筑现实。
数字化还将改变设计本身。Marc介绍,他们设定出一些节点,通过对香港旺角街市店铺的朝向、住户的反应、路人行走的习惯,甚至招牌的排列等采集数据,建立起模型,得到一系列参数。在这些参数的帮助下,他们先设计出了一条街道,而后据此设计出街道两边的建筑,以便更好地形成商业气息,这种逆向设计思维改变了传统设计程式。 此外,数字化还可能对建筑的形成过程带来深刻变革。例如,“BIM通过建立一个数字模型来整合建筑全生命周期内的全过程,在开始阶段便将设计、建造、管理等各环节可能遇到的问题提前暴露,有利于各环节的组织配合,确保建筑更为科学可靠。”岑岩所演示的香港某公屋模拟施工过程,便充分体现这种可预见性与可控性。 有鉴于此,数字化在国外已经如火如荼,左颂文也介绍,在我国香港地区,一些学校已经开设了专门的课程,一些建筑师们还发起成立了香港参数化设计学会(HKPDA),以推动数字化的发展。 争议在继续 而在国内,尽管对数字化的关注越来越多,但对于大量处在创作一线的建筑师而言,较为前沿的参数化非线性设计、BIM等仍是陌生的概念,不过,数字化“大势所趋”的观点也得到许多人的认同。 事实上,数字化所应用的建筑每每夺人眼球,如银河SOHO、广州歌剧院、上海中心、凤凰卫视北京传媒中心等,借由数字化手段,这些奇光异彩的建筑得以面世,但也引发争议。 数字化带来的不仅是技术手段的革新,也不仅是效率的简单提高,还有非传统的创作方法和思维方式,延伸了人类思维,给建筑创作带来了多种潜在的可能性,并确保了这些可能性趋于科学合理。与此同时,一方面,对数字化的依赖是否将构成另一种制约,成为目前对数字化争议的焦点之一,另一方面,数字化是否将沦为设计师追求新、奇、特的手段,陷入虚无的境地,也成为担忧。 面对这些问题,Marc表示,“其实数字化只是工具的不同和工作方式的不同,并且可以加入的信息大大增加了。”他举例道,参数化其实在人们搭建房屋、教堂等建筑时便存在已久,设计搭建的每一个步骤、其中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的过程,正是潜意识的参数化过程,而添加建筑比例关系、通风日照等各种细节的过程,就是参数化的深化过程。 宋刚则表示,从建筑师本身的训练过程而言,数字化作为一种技术手法与思维方式,需要被学习与被掌握,“一个成熟的社会下应该有一群成熟的建筑师推动建筑往新的方向发展”。 一位旅英建筑师也向记者表达了类似的理念:数字化并非多么玄妙的东西,手段本身没有问题,是帮助还是约束,取决于建筑师如何利用。 事实上,在我国,技术的发展与革新从来都不是问题,在畅想数字化的今天,如何理解其背后蕴含的逻辑与思维意义,形成正确的态度,或是数字化面临的最大挑战。 |